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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章壓疼了嗎? (23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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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……求你了,讓我喝。”

她的小臉已經通紅了,可他感覺到了她的痛,她要麻痹自己,他又何嘗不是呢?

多巧合,今天他們都徹徹底底的失戀了,都是失意的人。酒是失意人最好的朋友,不攔著她,反正有他在,她不會有事。

放開了她,再叫了一些酒。

“喝,我陪你。”

她端起杯,勉強自己把酒噎下。

她很奇怪,明明痛苦到了極點,為什麽沒有哭呢?

看著她隱忍的模樣,他有些不忍,連自己心裏的苦澀也忽視了。

“想哭就哭,為什麽要忍?”他皺著眉問她,她卻只是傻笑。

“我不能哭,會哭壞眼睛的。”他的心口再次被刺了一下,眼睛對她來說的確是太重要了。

他還能做些什麽讓她心裏好受點?

“抱抱我行嗎?我感覺很冷。”她忽然仰起小臉看著他,眼中是讓他揪心的迷茫和無助。

他無聲的把她攬到自己胸前,輕輕擁住她。

她在他懷中顫抖,顫抖,他以為她忍不住哭了。伸手去探她的小臉,除了被酒精燒的滾燙,沒有潮濕。

該死的,就那麽喜歡那個不值得的男人嗎?

如果是他,他絕對不會允許她這樣好的女孩為他傷心成這樣的。

摟著她,忽然發現他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。

從前一直守著文若的,以後文若不需要他來守護了,他不知道他自己的感情將來往哪裏放。

也沒有一個女人喜歡他,像白癡喜歡秦雪松那樣喜歡。

秦雪松是幸運的,還有人願意為他喝醉,為他傷心。

她用力環住他的腰,他收緊了手臂,心中全是對那個男人的羨慕和嫉妒。

他的懷抱很溫暖很溫暖,也很安全,可惜不是她的,不是秦雪松的。

她還是喝的不夠多,還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是誰。

她多渴望再被秦雪松擁抱一次,最後一次,聽他親自跟她說:“遲遲,我會永遠祝福你的,我們並沒有從此陌路。”

“繼續喝。”她鉆出了他的懷抱,她要喝,喝到這個世界混沌為止。

每當他要攔她,她就會可憐巴巴地求他。

“不讓我喝,我會覺得這世界是黑的,你知道黑暗是多麽可怕嗎?”她每當閉上雙眼總會擔心再睜開時,沒有了繽紛的色彩,有的只是無邊無際的黑暗,像她的父母眼中的一樣,黑沈沈的世界。

無聲地陪著她,直到她真的喝到模糊,嘴巴裏只剩下胡言亂語,他才付了錢抱她回去。

“折騰累了吧?好好睡一覺,天亮以後一切都會好的。”他對著鼓噪不堪的她輕聲安慰道。

“雪松,你變黑了。”她呵呵傻笑。

“我不是秦雪松,我是司徒清!”討厭她把他認成別人,他的臉有點黑。

她伸出小手摸上他的臉,喃喃地說:“瞎說,你就是雪松。雪松,你說,我說世界上最可愛的女孩,你還記得嗎?”

不理她了,讓她說,他快步往回走。

把她放到客房的床上時,已經快十一點了。

“早點睡。”

“雪松,別留下我一個人,我怕黑。”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,像是抓住多年來唯一的一縷陽光。

“睡吧,我坐在旁邊陪你。”

“不,你說過不會拋下我的,你說過永遠跟我在一起的。你別走,你別走,我求你了。你走了,我就是一個人了,我不想一個人,你陪我。躺在我身邊,陪著我。”她孩子一般,纏著他,死活不讓他走。

他就不該讓她喝酒,真纏人,他皺了皺眉,終究不忍心把她丟下。

脫了鞋子上了床,躺在她身邊,跟她保持了一定距離。

“雪松,抱抱我!”她嘟嚷著,向他靠近,想摟住他的腰,他往一邊躲了一下,她手臂落空了。

這可不像在酒吧,他怕孤男寡女的,她又喝多了,身上滾熱的,萬一他一個不淡定,辦了她可不好了。

“雪松,你生我氣了是嗎?是我不好,是我總不肯給你。是不是我給你了,你就不會拋下我不管?好,我給你,給你!”她嚷著,激動地伸手去扯自己的領口。

“別動!”他往她身邊湊過去,按住她亂動的手。

該死的,她膽子真夠大的,不知道他的玉望憋了多少年了嗎?

火一點著,恐怕是收不住的,到時候不收拾死她才怪。

“親我吧,親我!”她看著他的臉,此時他的臉在她眼中有些模糊。

她臉色緋紅,嘟起的小嘴更是紅潤可愛,他喉頭發澀,忍了幾忍才克制住親下去的沖動。

“親我啊,親我,你不是很想親我的嗎?”她依舊喋喋不休,盡量仰起頭想靠近他的嘴唇。

只是頭好暈好重,努力了好幾次都碰不上他。

“別吵了,睡覺!”他的耐心都要耗盡了,也快要被嫉妒折磨瘋了。

她為那家夥喝酒也就算了,竟然還迷迷糊糊的想要引誘人家。

要是現在在她身邊的不是他,而是那個該死的混蛋,她早就被人家給吃幹抹凈了。

糊塗!笨!白癡!

他就沒見過這樣的女人,氣死他了。

“還生氣?別生氣了,我承認,我承認我一直對你沒有那方面的感覺。我也不想這樣,我也不想對那個同性戀有那種感覺,可是我控制不住……你原諒我吧,雪松,我努力……”她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,雙臂忽然纏住了他的脖子,用力向上,到底被她吻上了他的唇。

他就像被高壓電擊中了,連呼吸也變的困難。

心裏迫切地想要把這個女人抱緊,使勁兒親,狠狠的吻,最終他還是把她的手臂抓住拿開。

她又把剛才說過的話絮絮叨叨地說了一遍,他這才聽的真切。她在說什麽?他忽然想起上次在餐桌上小櫻講笑話時她說過的話,她說她和母熊一樣悲哀。

他以為她說的是她的男人是同性戀,後來她又說他是同性戀。

也就是說,她剛剛口口聲聲說她有那種感覺的,是對他?

心一緊,他的眼不自覺地看向她的小嘴。

由於喝了酒,她此時正幹渴的難耐,不自覺地在舔動著自己的唇瓣。

那撩人的動作,讓他呼吸更加急促起來。

幾次的親密接觸,看她,摸她,親她的感覺一忽兒全湧上腦海。

面前的女人,她真的對他有那種感覺,而他對她那種感覺更強烈。

情況演變成這樣,讓他怎麽淡定?他是多想要好好親吻愛撫她一番,真想做每個男人都想做的事。

“雪松,親我吧,我願意做你的女人,我願意!”該死,她再敢說一句她想做別人的女人,他就要罰她了。

“雪松,別按住我,你不是想要我嗎?我給……嗯……”他的唇猛然壓下,狠狠吞沒她的話。

他已經給過她機會了,這是她自找的。

香甜的小嘴此時帶著醇香的酒氣,散發出讓人迷醉的味道,他本身也喝了些酒,這樣一親上,所有的理智立時蕩然無存。

親吻的同時使勁兒地揉捏她,抓握她。

該死的女人,她不是要給嗎?給那個混蛋,還不如給他!

帶著懲罰的意味,也帶著渴望的激情,他的大手拼命在她身上煽風點火。

她完全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秦雪松,在他親吻中,她不由自主地沈淪,再沈淪……

他的唇用力揉躪著她小小的唇瓣,狂吸,狠允。

仿佛吸不夠她口中的甜蜜,也不滿足於只是親吻她的嘴唇,他迫切渴望著深入。

舌使勁兒一頂,她的貝齒被他撬開,靈活的龍舌瞬間闖入她的小嘴中。

從沒有過的眩暈淹沒了她,也擊潰了他。

所有的思想都遠離了,只有唇還在和唇廝磨,舌和舌在全力舞動。

吱吱聲沖擊著兩人的耳膜,好像這聲音被無限的放大,更起到了激發情欲的作用。

他的唇舌吻著她,大手順著本能狂亂地從她領口探了進去。

暈乎乎的白遲遲此時更暈了,不僅暈,還有一種徹頭徹尾的無力感。

她像是已經失去了骨頭的支撐,軟綿綿地躺在那兒,不會反抗,只想要得到更近一步的親吻和愛撫。

這是三十年來司徒清跟女人最親近的一次接觸,他男性的本能被她的哼唧聲徹底地激活,親吻了一會兒她的小嘴,粗野的吻開始往她身上胡亂地招呼。
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她難耐極了,扭擺著小身子,不知道是為了躲開他的接觸,還是渴望得到更多。

老公太兇猛768

即使是在迷糊之中,她也好像感覺到了和上次的不同。

秦雪松侵犯她的時候,她是極其排斥的,而這次她卻很想要接近,空虛的難受。

“別……哦…….”她嘴裏還在念叨著,想要推他,卻被他輕易的制服。

他急促地喘息著,一個翻身壓到她身上。

全身熱血沸騰著,隨時準備沈入她的身體,和她完完整整地結合。

“求你,別……雪松……不要……”多年來潛意識的貞操觀念又一次覺醒,她口中喃喃自語著,推他。

雪松,這兩個字像一把刀瞬間在貼的緊密的兩人之間割出一道裂口。

他霍地放開了口中讓他戀戀不舍的所在,努力深呼吸,從她身上坐起來。

不行,即使她身體是想要他的,他也瘋了似的想要占有她。

但是這時,她還是把他當成別人,也許事後會後悔,他也不可以做這麽不光明正大的事。

顯然,他的撤離讓她如釋重負而又似乎有些失望。

“睡覺!”他嘶啞著聲音命令一聲後打算下床離開。

“別走,求你別走,別把我一個人扔在黑暗之中。”她再次睜開眼,迷茫地看著他,可憐巴巴地請求他,那樣的眼神讓他的心再次一沈。

她反反覆覆地強調著的黑暗,讓他再一次想起了她的父母。不管她平時怎麽微笑,怎麽堅強,他相信她內心深處一定是充滿了無助恐慌的。

想象著一個小女孩,從她有記憶開始,她的父母就看不見,什麽都看不見。她會覺得沒有人保護她,她會沒有安全感,會不安。

這一刻,他忽然理解了她對秦雪松那種深切依賴的感情。

她也許太需要有人陪伴她了,太需要有人給她愛,哪怕只是一丁點兒的愛,在她的世界也會被無限的放大。

這可憐的小人兒,太讓人心疼了。

他重新躺回她身邊,他相信他能戰勝自己的玉望,能守著她護著她,哪怕只是一個晚上。

“我陪著你,陪著你,你是安全的。”他輕聲地撫慰著她,大手五指叉開一點點地梳她的頭發。

她的所有不安所有躁動仿佛都平息下來,尋著他的溫暖,向他更靠近。

當他們終於緊緊的相擁,他感覺到一種博大,而她也找到了一種依靠,即使是在夢中,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。

她的發香絲絲縷縷地飄向他,很好聞,被人真正依賴的感覺很美好。

七月份的夏夜,本身就熱,她又依偎著他,更熱的他滿身是汗。

想要起床去把空調溫度調低,又怕她睡的不安穩,沒動。

她大概也是熱了,也可能是一個姿勢睡的太久累了,忽然擡起一條腿橫到他身上。

中心點毫無意識地靠近他,靠近他,並且不耐地扭動……

“老實點兒!”他低吼了一聲,按住她的腿不讓她胡亂蹭。

他已經被她這兩下摩擦弄的蹭蹭冒火了。

大概感覺到有硬硬的東西戳著她,她又扭擺了一下,想和他脫離開。

奈何兩人上半身抱的死緊,努力了半天,不光沒脫離開,好像還離那東東更近了。

這簡直要了他的命,全身僵直著,顫抖,一動不敢動。

只要稍微摸她一下,或者她再蹭動兩下,他可能就要克制不住壓上她了。

好在她困的很厲害,又迷迷糊糊睡著。

這一晚上也不知道重覆了幾次這樣的過程,他煎熬了一夜,她香甜地睡了一夜。

天快亮的時候他才睡著,不一會兒她醒了,是在他的懷抱中醒來的。

她的胳膊還摟著他的腰身,頭靠在他堅硬的胸膛上,他略帶汗味的陽剛氣息驚的她差點激靈一下跳起來。

天吶,她竟然跟一個男人睡了一夜?

這個,清同學不是同性戀嗎?為什麽會一直抱著她,他一下子轉性了?還是他睡著以後把她當成了小白臉才會摟抱的?

一定是後者,同性戀哪兒那麽容易轉變啊。

“餵,清同學,我不是你的賢,我是白遲遲。”她嘟嘟囔囔的話差點讓他氣抽筋。

上次不是跟她說過他不是同性戀了嗎?她這人怎麽就這麽白癡!

她還沒有發現司徒清已經醒了,伸出手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身體,看看衣服有沒有在。

雖然他是同性戀,吃掉她的可能性幾乎為零,她也得謹慎點兒。

除了領口好像稍微有些淩亂,裙子完完整整地穿著呢。

“哎,為啥你對我就沒有一點感覺呢?要是正常男人,肯定不會放過醉酒的女人。”

她!她這是在找死吧?

他是怎麽忍了一個晚上才很風度的沒碰她,卻被她說成不正常。

真想把昨晚沒做的給做了,剛要沖動地把她翻身壓到底下,又聽到她在自言自語:“清同學,其實長的真不賴。看看這張臉,這五官,簡直是完美。”說完,伸出小手蓋上他的臉,描摹著他的五官。

她撫摸他的感受簡直是用語言沒有辦法形容的,繼續閉目裝睡,享受著她帶著點兒崇拜,又帶著些惋惜的撫弄。

“昨晚肯定很辛苦吧,我以為是秦雪松呢,肯定被我吵死了。這會兒睡的像豬一樣沈,估計打雷都沒辦法把你弄醒了。”她自嘲地輕笑,拇指無意識地劃著他的唇瓣。

你才是豬呢!

他暗咒一聲,忽然發現嘴唇兒上麻酥酥的,有電流流過。

這該死的女人,她又在發傻,亂誘惑他。

發狠似的,用力摟了她一下,讓她更緊地貼上他的身。

“啊,我不是什麽賢,你別亂來呀。”她推他,哪兒推的動。

他真的很想很想親吻她,再好好親親她,不想聽她嘮嘮叨叨地說話。
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他往前一壓,啄吻住她的小嘴兒,使勁兒揉躪了幾下。

懷念與她舌頭相互舞動的感覺,他的舌長驅直入,在她的驚呼中順利和她的小舌頭勾動交纏起來。

她立即被親的蘇蘇麻麻的,那種滋味怎麽那麽好呀,讓她都有點兒不舍得放開了。

他也沒打算讓她放開,閉著眼,用心地纏她,繞她,和她緊鑼密鼓的互動。

她甜甜的津液讓他窒息,狂熱地喜歡和她接吻的感覺,大手也在她背上搓動起來。

他豁出去了,要是克制不住把她給上了,給她負責就是了。

反正她單身,他也沒有了牽掛,她又對他有那種感覺,何必總這麽為難自己呢。

這樣想著他的吻就更老實不客氣了,像親自己老婆,像要跟自己老婆嘿咻一樣理所當然。

她瘋了,她瘋了,她明知道他是同性戀。她明知道他親吻她,就是等於在親吻另一個男人,卻又不舍得這麽美妙的滋味。

沈醉在他的激情裏,她有很久的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是誰,他是誰。

她想,也許這是她這輩子唯一的一次熱吻吧,誰叫她對別人都沒這種感覺呢?

要是他醒著,也斷然不會這麽親她的。

這麽想著,就更生出了幾分不舍,主動回應起他的熱情。

她的小嘴兒回應起來,像在給他點火加油似的,他的呼吸更顯急促,大手從她後背往下滑,在腰上狠狠揉搓了兩下後落在她鼓鼓的臀瓣上。

手落在上面抓捏,真像他想象中一樣,很有彈性,非常有彈性。

我的媽呀,她驚了,他一直在揉她那兒,他是在找入口嗎?

她在小說上看到過,男同性戀的性生活是通過肛門實現的。

啊!她被當成男人已經夠傷自尊的了,可不能再悲催的毀了她純潔的臀部。

他的大手真的在往她臀瓣下方滑動,意圖太明顯了。她不能再忍了,一把推開他,激靈一下坐起來。

他不知道她這是怎麽了,不是親的好好的嗎?

煩躁地瞅著她,她也回頭瞪視著他,猶在嬌喘連連。

“那個誰,清同學,我不是什麽賢,我的屁股……我怕,我不想那樣……”

她這蠢貨,是想雷死他嗎?

所有的激情氛圍都被這句最白癡的話給破壞了,他瞪了她一眼,騰地坐起來。

她真蠢啊,一著急就會說出他是同性戀的事,這下他生氣了吧?

趕緊扯出最溫柔的微笑,哄他。

“清同學,昨晚謝謝你,你辛苦了。我話很多吧,你沒被我煩死就是個奇跡。”

“知道就好!”他冷漠甩了這一句,起身離開。

還是去晨練,只有瘋子才會想上這種女人,他剛剛就是癲狂了,以後再也不癲狂了。

“清同學,你想吃什麽早餐?”她邊骨碌下床邊問他。

“隨便!”

“那是你說隨便的,我做出來你可別說不好吃哈。”

她哪兒那麽多話?不甩她,他直接出門,跑他的步去。

白遲遲到冰箱裏去找了些食材,他雖然說隨便,不過她可不敢掉以輕心。

恩人為她做了那麽多的事,昨晚還給她買了那麽多的衣服,她真要非常非常努力去回報他。

即使是一個早餐,也必須讓他吃的百分百滿意。

司徒清晨練完,待汗消了沖了個澡才坐到餐桌前。

“清同學,西紅柿雞蛋打鹵面,還有豆腐皮拌香菜,看看喜不喜歡?”她微笑著,把鹵汁給他澆上,面拌好。

她的打鹵面是煮出來以後用涼白開過了一遍水的,所以順滑爽口,不涼不熱,在夏日早上吃這樣一道早餐也是一種享受。

“好吃嗎?”她愉快地問他,他點了點頭,臉色已經不像出門時那麽臭了。

畢竟是他欺負了人家,對人家又親又摸的,只要稍微冷靜下來想想就會愧疚無比。

老公太兇猛769

“小櫻小桃要在我家裏住上幾天,你從今天開始就跟我回我們家。”

“哦!”

吃過早飯,司徒清把車內的衣服給白遲遲都拿了出來,放在客房的衣櫥裏。

“清同學,我還是想跟你商量一下,可不可以退……”她哈著臉,看他把衣服堆在衣櫥裏,還想再爭取一下。

“不行!從今天開始,你必須每天穿一件。今天就穿這個吧!”說完,把那件亮粉色的揪出來扔給她。

“我……好吧,我穿我穿。”他的表情好難看啊,她不能惹他,要每天都讓他心情愉悅。

“這件,特殊場合才能穿!”他揚了揚手中的一個袋子,袋子裏裝的是那件桃紅色的長裙。

“那個,什麽樣的場合才算特殊場合?”她不解地問。

蠢!什麽場合是特殊場合還來問他?不過,他也根本沒想,只是很本能地不願意她穿著暴露地四處走,本來就傻乎乎的,到時候被人占便宜都不知道。

“不知道就先別穿!”

“哦!”

“楞著幹什麽,快換衣服啊!”

“那個,清同學,你還沒出去。”雖然他像她的姐妹一般,可她還是不好意思當著他的面換衣服。

還跟他保持距離,昨晚都被他摸過了,蠢貨。

想著自己的大手真空抓住她飽滿的那種感覺,他又有點不自在了。

“快換,給你兩分鐘時間!”

他又來了,待他一關上門她就飛速換裝。

她換好衣服出來,見他手中拿著昨晚買的白裙子的袋子站在玄關處等她。

出門的時候,她習慣性地又摟住他胳膊,頭貼在他身上。

經過昨晚他對她的耐心陪伴,在她心裏,兩個人的關系更親近了幾分。

“清同學,我想問你個問題。”

他一聽這句話,頭都會大一圈。每次她的問題,都是雷人,要麽氣人,無一例外。

不過他還是有點好奇她會問什麽,所以冷著臉。

“問!”

“就是……”

“等等,不準問很奇怪的問題。”

“那我不問了。”

看來,還真是奇怪的問題。

“話別說一半!”

真是個怪人吧,他自己說不讓問的。

這不重要,管他是什麽態度呢,她實在太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。

“就是,你昨晚上摟了我一晚上,真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?有沒有生理反應什麽的?”她貼近他的耳邊,很小聲地說。

這是一個科普問題,她又是一個醫生,可她問出口,臉還是燙的厲害。

他的表情好奇怪,臉紅了,而且眼神也有點那個啥,像要噴出火來似的。

“生氣了?別生氣啊,我只是想知道,你那個……”還有沒有拯救的希望啊。

要是對女人有感覺,就說明他可能是際遇性的同性戀,只要經過一定的心理輔導,還能重歸正途。

“不要問些亂七八糟的事!”打斷了她的話,他甩開她,大步走下樓梯,根本就不等她了。

只有天知道,就她剛剛那一問,他那不爭氣的身體就很不淡定。

再討論下去,樓梯間裏他也要把她給按倒了。

她吐了吐舌頭,趕忙跟上。

後悔啊,不該問的,可是不問她怎麽知道怎樣才幫得了他呢?

看來她得想個辦法,考察一下看他對女人到底有沒有那種感覺。

可是要怎麽做呢?

哎呀,有了,哈哈,想到一個絕佳的辦法了。

清同學,等著吧,我一定能幫到你的。

司徒清上了車,把手中的紙袋交到白遲遲手上。

“好好拿著,別把裙子弄皺了。”

他檢查過了,昨晚她只是把紙袋子給揉皺了,裙子沒碰著。所以剛才他已經換過了一條好一點的紙袋,在給她買的衣服裏面找了一個最平整的換上的。

“清同學,不是說去你家嗎?為什麽要拿上這條裙子?”

“不要問東問西!”他皺了皺眉,一張撲克臉,見她縮了縮頭,不吭聲了,他又補充了一句:“到了我們家,不要像在這裏一樣隨便。我爸爸很嚴肅,不喜歡誇張的女孩子。”

“知道了,你真是體貼。”她彎唇笑著,毫不為他的態度生氣。

到了司徒家,客廳裏,小櫻小桃正纏著外公講當年在部隊裏的事。

“爸爸,這位是白……”司徒清拉著白遲遲剛要介紹,小櫻搶著說道:“外公外公,這是白老師,是我們的家庭教師,也是舅舅喜歡的人。”

“是嗎?”司徒百川很嚴肅地掃視了一眼白遲遲,長的不錯,很有福相。

“司徒先生您好,我叫白遲遲。小櫻的意思,是她們很認可我,清同學……不不不,是司徒清先生也認可我。”

小桃拉住外公的胳膊,咯咯笑著說道:“哪裏啊,我們說的喜歡不是……”

“小桃!昨天晚上回來瘋的厲害吧,作業做了嗎?”司徒清嚴肅的眼神瞟了一眼外甥女,比平時都嚴肅,兩個小家夥不敢說話了。

“怎麽回事?”司徒百川把幾乎和司徒清一樣的黑臉一沈,明顯有些不悅。

當他瞎了聾了?明擺著不讓孩子說話。

“兩個丫頭喜歡胡鬧,您是知道的。我和白老師,我們之間沒有什麽。”

“對對對,真的沒什麽,他是同……”白遲遲想幫司徒清解釋一下的,他是同性戀的事差點脫口而出。好在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,說不得呀,萬一老頭子不知道,不是讓他老人家傷心嗎?

“忙你的去吧!”司徒百川冷哼一聲。

他可不是一般老頭,非要探問小輩的隱俬。

不過他心裏還真是有些急了,不是不知道兩個兒子的心思。

文若他是從小看到大的,他對她的父母充滿了愧疚,對她也是很疼愛,奈何她再好,總不能兩個人娶一個吧。

他倒要看看,這個什麽白老師跟兒子到底怎麽回事。

司徒清答應一聲,提著手中的紙袋往司徒文若房間去了。

“白老師,你也先帶她們去上課吧。”司徒百川吩咐一聲,小櫻小桃跳下沙發拉著白遲遲往書房裏帶,正好路過司徒文若的臥室。

司徒文若的臥室門開著,司徒清和她面對面站著,他正把裝連衣裙的紙袋交到她手上。

白遲遲下意識地停了步,外面的光線透進來,她看到司徒清挺拔的身姿和那個女人清瘦的身影定成了一幅畫。

原來,這就是那條裙子的主人,是他無比珍惜的人,是個很唯美的女人。

她在司徒家裏,難道是他的愛人?他不是同性戀麽?

“文若,這是遠買給你的,忘記拿給你了。”明明是他買的,為什麽要說成是司徒遠?

一個又一個問號在她腦海盤旋,心裏是錯綜覆雜的滋味,失神地看著,完全忘記了這樣站在那兒不禮貌。

“是遠買的啊。”文若的聲音很輕,聽不出高興或是失落。

“嗯,是遠。你最近……”他話說一半,正好看見門口傻站著的白遲遲。

她的臉上表情奇怪,似乎有疑慮也有淡淡的嫉妒。

這白癡,是喜歡上他了嗎?

“她是誰?”文若順著他的目光往外看,也看到了僵站在那兒的白遲遲。

“給你們介紹一下。”司徒清先走到門口,司徒文若也跟了出來。

“她是小櫻小桃的家庭教師,白老師,她是……”

“白姐姐,她是司徒文若阿姨,是舅舅的妹妹。”小櫻覺得白老師那傻楞楞的表情肯定是吃醋了。

電視上不都這麽演嗎?把人家男主角的妹妹當成情敵什麽的,她太傻了,所以必須得由她來解釋一下。

“啊哈,妹妹啊,長的真不像。文若,名字好聽,長的也漂亮,不像你長的那麽黑。很高興認識你,我叫白遲遲,以後你叫我白遲就可以了。”看這誤會鬧的吧,她就說嘛,司徒清怎麽可能是有家室的人呢。

他抱她一晚上都沒反應,鐵定是同性戀,她怎麽老會認為自己弄錯了呢。

白遲遲伸出手,很熱情地來抓司徒文若的手,司徒清卻把身體一擋,沒讓她碰到。

“白老師,快去上課吧,文若不太喜歡和不熟悉的人接近。”

難怪她體形消瘦,整個人看起來弱不禁風,這樣內向不行啊。

她是恩人最重視的人,她當然該對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。

“文若美女,你應該多鍛煉鍛煉,多和人交流,這樣對身體和心情都好。你看我……”白遲遲的話又一次被司徒清給打斷。

“別啰嗦了,快去吧。”說著,伸手去推白遲遲。文若性格敏感纖細,她神經大條,指不定哪句話弄的她悶悶不樂呢。

“沒關系,她說的對。清,我喜歡和她聊天。”說完,又轉頭對白遲遲誠懇地說道:“等你上完課,我可以和你聊聊嗎?”

白遲遲衣著鮮亮,舉手投足之間盡顯活潑和開朗,文若身上沒有這些,所以對她來說,彌足珍貴。

“可以可以,我也喜歡和你聊天。我們上完課再聊,再見!”白遲遲揚了揚手,笑著出了門。

“她這人你可能不會習慣,說話經常讓人摸不著頭腦……”司徒清妄圖解釋,白遲遲又把頭探進來,眨巴眨巴眼睛,調皮地截斷他的話。

“清同學,你別說我壞話,我聽的到的。”

老公太兇猛770

清同學……好奇怪的稱呼,文若探詢地看著司徒清,只一眼,又垂下了眼眸。

她不想把自己的心思表露的太明顯,那種被自己喜歡的人拒絕的尷尬是她所承受不了的。

她知道他關心她,和司徒遠一樣關心,但她總覺得那是對她父母的愧疚,對她的愧疚,不是愛情。

她多希望司徒清對她有愛情,可惜,落花有意流水無情。

抑或者,他和司徒遠都有情,但她是不敢輕舉妄動的,怕因為她,弄的兄弟不睦。

昨晚,司徒遠忽然向她示愛,也被她婉拒了。

也許他們兄弟兩個不知道,其實她分的很清楚,她明確地知道自己喜歡的是清,而不是遠。

“她看起來是個很單純可愛的女孩兒,我喜歡這樣的性格。”文若輕聲對司徒清說,眼眸裏是一種對光明的向往。

看著眼前的文若,她依然是像一陣風就會吹走,司徒清是痛惜的。

假如她願意,讓他為她上天入地都行。可惜,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樣做,才能讓她高興起來,像白遲遲一樣熱情活潑。

她要接近那個白癡,其實那白癡倒還真的很會影響人,連他也被她影響了,或許她也能潛移默化地影響文若嗎?

既然他做不到,不如讓她試試。

“你喜歡,她會跟你成為朋友的。她這人,確實很有意思的。”

他連續用了兩次“她這人”,這說明他們真的很熟。

司徒清不是誰都願意接近的,這個老師,他們的關系真不尋常。

她的心底劃過一絲苦澀,臉上依然淡淡地笑著。

“是啊,看起來就有意思。幫我謝謝遠,他費心了。”

“總這麽客氣,我們都是一家人。遠對你……他很喜歡你。”

那你呢?

她低垂下頭,微微笑了一下。

“清,你上班去吧。”

她總是這樣,為什麽就沒有人能知道她在想些什麽?

司徒清多想要聽到她說一句:“我也喜歡他。”

或者她能說一句,我不喜歡他,我喜歡的是你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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